《西游记》的故事被改编为影视剧而广为流传,我也是受其影响而知道了这个故事,但是,我的解读与多数人不同,我认为,如果《西游记》是依据玄奘的经历而改编,那么,西游记中的师徒四人应当是唐僧一个人的四个不同方面: 1. 唐僧:这是玄奘的最高理想和追求,它主要体现的是以”良善“作为最高原则,并在任何时候不去伤害他人,即使是敌人也一样。 2. 孙悟空:这是玄奘本人的智慧和机敏的一面,他体现的是玄奘可以一眼辨认出妖怪,然而,其内心的追求(唐僧)又总是不愿基于怀疑就拒人好意,因此他的机敏最终总是会让位于良善(唐僧)。 3. 猪八戒:这是玄奘的世俗化的一面,他也是一个人,总是会有自己的一些小心事,但是,又在行动上努力体现出对理想的追求,因此,他总是会符合唐僧的决定而反对孙悟空。 4. 沙和尚:这是唐僧的外在形象,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和尚一样,没有什么特别起眼的地方,从其行为特点看,他就是千千万的普通和尚中的一个,即不参与世事争斗,也不对事情状况进行预判,一心只是希望早日到达西天,取得真经。 那么,《西游记》中的那么多妖怪和神仙又是谁?在我看,他们就是一路上的各个地方的官员和地痞流氓,他们总是先假装好人接近唐僧师徒,但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迫害唐僧至死,所谓的吃唐僧肉即可长生不老,应该是那些大小王朝对自己拥有长久统治地位的期待,而如果吃掉唐僧(可以有各种解读,如,迫使他还俗或被收编而留在当地等等),那么,唐僧的声音以及理想就无法实现,这意味着西天取经完全失败。 我认为,玄奘在当时应该算是具有不同信仰的异议者,他不同意当时所流行的儒家的价值观,这是统治者赖以统治天下的工具,正如今天的人,如果不同意共产党的统治思想(马列主义),那么,这样的人,只要被统治者知道,就一定要以各种形式消灭它。因此,玄奘决定要去西天取经,就是明显地反对统治者推崇的价值信仰。因此,这个理想也注定会使他经历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关)。 但是,玄奘所采取的态度并不同于今天的异议人士,他的策略是“离开”东土,而不是“就地反抗”,在这方面,他的反对并不是直接的对抗,而是迂回的,这恐怕是唐僧能够保住性命而最终抵达西天的原因。 玄奘对东土大唐的贡献和影响在其功名成就回到大唐以后而产生。他将佛教引进大唐,使得佛教获得与儒教、道教平行的地位。从这一点来看,他将另一种价值理想提供给唐朝,为多元化作出了贡献。同时,他的取经之路虽然充满了艰险,但不是朝廷的反对者,也就是,不是真正的异议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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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情況就不描述了,否則畜生們會很得意!但是,我要說的是:即使你們竊取了我的個人信息,那又怎麼樣?!你能得到什麼?!
雖然你們或許知道了我的個人行動,但你們不會因此獲得任何他人的信息,而對你們最重要的還是他人信息吧?但是,你們即使哪天毀滅了,也不會得到! 你們拿著壓榨老百姓得來的錢大肆揮霍,去追蹤一個低調而且沒有影響力的人,你們的老闆知道了會不會對你們大發雷霆?或大失所望? 你們這群蠢豬,我不會在網上留信息給你們的,我的資料是離線的,而且,我可以十年不說一句話,你們即使竊聽也沒有用!蠢貨,趕快死!
本文由ChatGPT翻译,这是原文地址。因为是拷贝网站上的内容,在特殊排版的时候,无法保证按顺序进行了拷贝,所以,相关内容的顺序可能有误。
另外,翻译是分段的,在衔接处可能有几个字的重复。虽然是同一内容的报道,文字稿与播客不一样,文字稿比较正式,播客是记者以第一人称制作的广播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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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a high-profile critic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 con man?**
**阿姆斯特丹** —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简单的计划。 刘凤玲和她的两个孩子住在中国中部的一个小镇上,在2023年春天,他们开始申请前往荷兰的签证。他们希望与在几年前在荷兰获得庇护的丈夫和父亲高志团聚。 但在那年六月,中国警察突袭了刘的河南省住所。他们审问了她,对她进行粗暴对待,并扣押了她的手机。受到惊吓的家庭逃到了泰国,希望能获得荷兰签证。 然后,他们轻松逃往欧洲的梦想破灭了。 到达泰国后,刘接到了一个自称是中国外交官的人的电话。他告诉她,中国当局认为她的儿子威胁要炸毁中国驻曼谷大使馆。 “不要试图掩盖你儿子!”根据家庭与NPR分享的录音,该男子警告说。“如果我们报警并逮捕他,他将受到相当严厉的惩罚。” “我没有掩盖他!”刘抗议道。 消息变得更糟了。 在等待签证预约期间住在曼谷的一家酒店时,刘收到了一封似乎来自荷兰移民局的电子邮件。邮件称,欧洲的机场收到了自称是她和她儿子的炸弹威胁。 “因此,你前往欧盟的旅行在法律上受到限制,”电子邮件写道。 刘和她的两个孩子震惊而害怕。没有任何准备让他们应对这一切以及即将到来的令人眼花缭乱的阴谋。 现年43岁的刘在一家酒店做清洁工作。她的儿子鹏,20岁,无业,她的女儿韩,17岁,还在上学。前往曼谷的旅行是这个家庭第一次出国。现在看来,他们被列入了禁飞名单。 在混乱中,刘和她的女儿超过了他们的泰国旅游签证期限。一家法院判处她们两个月的移民拘留。鹏的签证也过期了,但警察没有追捕他。 母女俩现在被关押起来,但不断传来的令人困惑的消息继续传来。 在他位于荷兰乡村的家中,高收到了另一条来自同一荷兰移民电子邮件账户的令人震惊的信息。邮件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承认对欧盟驻泰国大使馆发出额外的炸弹威胁。 “他们为此道歉并自愿返回中国,”电子邮件写道。 高无法相信。他的妻子和孩子们甚至不是政治人士。高怀疑中国共产党一定在幕后策划这些炸弹威胁,但他仍然感到困惑。 “我真的无法理解动机,”高当时告诉NPR。“这太浪费资源了。我是个无名小卒!” 高在异议人士中不太出名,但他的室友王靖宇却是。 22岁的王靖宇是一位知名的中国异议人士,在X上拥有成千上万的追随者,他不断批评共产党。他曾出现在从柏林到东京的电视新闻节目中。随着家庭危机在泰国展开,高依靠王提供建议、翻译和媒体管理。 王对高家所经历的事情很熟悉。根据警方的说法,2022年,有人使用王的名字对西欧的酒店和中国大使馆发出炸弹威胁。王表示自己没有做错事,并坚持认为中国政府陷害了他。 这种做法是一种“恶作剧”。这是指有人报告假罪行,以欺骗警方针对无辜者。 高认为他与王的关系可能解释了为什么他的家人成为目标。有人自称是共产党的特工,写信给高,敦促他阻止王接受记者的采访。 但王继续接受采访。高认为针对他的家人的炸弹威胁指控可能是报复。 “我认为中国政府对我们如此恶劣的待遇是为了显示其力量,”高告诉NPR。“无论你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你都无法逃脱其权力。” 炸弹威胁似乎只是中国共产党在海外展示其力量、针对和恐吓其批评者及其家属的最新例子。根据华盛顿的人权和民主智库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的说法,中国的海外镇压运动是世界上最复杂、最全面、最广泛的。 NPR花了数月时间调查炸弹威胁指控和高家人在泰国的监禁情况。记者们仔细审查了700多封电子邮件、信息和视频,这些内容以中文、英文、荷兰文和泰文写成。他们在欧洲、中东、亚洲和美国进行了数十小时的采访。 但记者们发现的故事与他们预期的完全不同。 相反,他们发现了一个关于共产党制造的恐惧如何像病毒一样在海外批评者中传播,导致混乱、不信任和偏执的故事——这种恐惧可以被几乎任何人武器化,并导致灾难。 44岁的高志是一个瘦小的工人阶级男子,有一撮山羊胡子。他在中国经济繁荣时期在黄河流域的一个小村庄长大。像其他数以千万计的农村中国男子一样,他从一个工作换到另一个工作——在工厂、做服务员、卡车司机和保安。 高在成长过程中并不涉及政治,但他学会了如何翻越中国的“防火长城”。那是一个复杂的过滤系统,阻止人们访问敏感的外国网站,以使中国人蒙在鼓里。2019年,高读到了香港民主抗议者的镇压事件。他说他感到愤怒,并在网上发泄。 “我开始诅咒共产党,说共产党应该被消灭,”高回忆道,当时他在上海以西的一家制造主板的工厂工作。 高试图与同事谈论抗议活动,但他们站在中国政府一边。失望和幻灭的高在2020年登上了飞往荷兰的航班,以旅游签证入境。 高到达荷兰几天后,他在中国的父亲告诉他,警察来问过问题。高说他父亲敦促他返回,并表示他可能不得不坐牢。 “这时候我想,‘哇!竟然这么严重!’”高说。“我绝对不能回去。” 荷兰政府授予高庇护。他的妻子和两个当时还未成年的孩子留在中国。 高安顿在荷兰乡村的政府分配的房子里。高只会说中文,而村里没有人会说中文,所以这是一个孤独的存在。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高说。“我经常感到内心空虚。” 高没有工作,靠政府救济生活。他花时间学习荷兰语,骑自行车在乡村转悠,并在网上发布帖子,抗议现在数千英里外的中国政权。 2022年底,高在海牙参加王靖宇组织的烛光抗议活动时认识了他。人们前来悼念在中国西北部一场因政府COVID-19限制导致入口被堵和门被封的公寓楼火灾中丧生的10人。 之后,高在等待回家的火车时,王走近了他。 高已经知道王,后者是一位名人异议人士和社交媒体影响者。在之前的几周里,荷兰、德国、日本和斯洛伐克媒体都采访了他,讨论他关于中国政府骚扰的说法。 这两个人——几乎隔了一代——谈了几个小时。高印象深刻。 “这么年轻的人,有如此清晰和坚定的反抗——我认为这非常有价值,”高说,“尤其是他和我在同一个国家。” 王的起源故事比高的更为惊心动魄。王在中国西南部的大城市重庆的一所国际学校学习,成长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王个子高,前额上有一撮稀疏的刘海。聪明和和蔼可亲的他在19岁时就因其早熟的年纪而闻名。 2020年,王在网上发文,质疑中国官方的说法,即在与印度士兵的边境冲突中没有中国士兵丧生。王是对的:中国后来承认有四名士兵丧生。当时,王告诉NPR,他不能容忍中国政府惯常地误导其人民。 “从共产党成立到现在,中国政府一直这样,”王说,“编造事实,让中国人生活在充满谎言的世界里。” 在王的在线评论之后,中国警方宣布将追捕他,但当时王正在海外旅行,超出了他们的控制范围。王最终到达荷兰,与高一样,他获得了庇护。 然而,他的麻烦似
好的,让我们继续翻译:
然而,他的麻烦似乎才刚刚开始。2022年秋天,王在X上发帖称他收到骚扰电话和信息。 也是在这个时候,人权组织“保护卫士”揭露,中国在世界各地秘密设立了数十个警务服务站,其中包括30个在欧洲的站点。中国表示,这些站点只是提供公民服务,如驾驶证续期,但即使是中国国家媒体也报道了一些站点施压犯罪嫌疑人返回中国。 王说,在荷兰的一个中国警务站点的工作人员打电话威胁他,警告他如果不返回中国,他的父母会受苦。 在有人以王的名义发出炸弹威胁后,荷兰警方更加关注王。王回忆说,荷兰警方在收到一封匿名电子邮件称他计划炸毁位于海牙的国际刑事法院后对他进行了质询。 “我说这绝对是中国当局干的,”王回忆对警察说。“警察问我,‘你需要律师吗?’我说,‘我不需要律师,因为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大多数中国政府镇压的目标都不愿意接受记者采访,但王拒绝被吓倒。 “如果我接受这种情况,我就会停止说话,中国当局会认为这个计划有效,”王去年告诉澳大利亚电视台,“他们会用这个计划攻击其他中国异议人士。” 虽然极端,但王的经历似乎说明了中国政府日益增长的触角和胆量。 学者们对政府试图在海外针对其批评者有一个术语:跨国镇压。华盛顿智库自由之家战略与设计研究主任亚娜·戈罗霍夫斯卡娅(音译)表示,中国共产党在这一实践方面居世界之首。 4月,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在演讲中谈到了这一日益严重的问题。 “他们正在出口他们的镇压努力和人权虐待——针对、威胁、骚扰那些敢于质疑其合法性或权威的人,”雷说,“甚至在中国之外,包括在美国本土。” 通过他的众多采访和声称,王成为欧洲中国政府镇压的最公开的受害者之一。超过50家新闻机构引用、提及或专题报道了他。证人在美国国会作证时也提到了王的故事。 几个月后,王和高在2022年在火车站初次谈话后,王通过WhatsApp联系高。他告诉高骚扰变得如此严重,他不能再呆在他的公寓里。 高住在一栋三层的房子里。在等待家人从中国来时,其他卧室是空的。所以高说,暂时很高兴能做东道主。 王安顿下来,把他的停留从几天延长到几周再到几个月。他继续接待记者,甚至在高的客厅里进行电视采访。 这段时间,NPR是与王保持联系的新闻机构之一。NPR对他在炸弹威胁方面的经历尤其感兴趣。这似乎是一种创新的策略:欺骗民主国家的执法部门骚扰中国异议人士,替共产党干脏活。 所以当高的家人在泰国被指控制造炸弹威胁时,王提醒NPR并安排采访高。高家的故事扣人心弦,但有一个问题:无法证实高的说法。 泰国警方和中国外交官不愿讨论此案。 NPR要求提供文件,因此高发送了荷兰移民局电子邮件的截图,提到炸弹威胁。但高没有包含发件人的电子邮件地址,并在被要求时拒绝提供。 当王和高住在一起时,他经常坐在采访中并帮助翻译。当NPR敦促高发送电子邮件地址时,王跳出来解释高的不愿。 “这是移民局的个人联系信息,”王告诉NPR。“所以他需要先得到许可。否则,荷兰当局会生气,因为他们不想和记者交谈。” NPR联系了荷兰移民局的新闻办公室,并发送了一张高声称收到的其中一条消息的截图。起初,荷兰移民局拒绝讨论此案,引用隐私法。当被追问时,一名官员说该机构“没有记录”该邮件。 然后,她确认——这封邮件是伪造的。 影响是深远的。 高家关于共产党制造炸弹威胁指控的故事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一份伪造的文件,这引发了一系列新的问题。 是谁发出的这些电子邮件?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电子邮件是假的,那关于欧洲机场的炸弹威胁呢? 它们真的发生过吗? NPR联系欧洲警方询问所谓的炸弹威胁。 警方从未听说过这些威胁。 故事迅速瓦解,但尚不清楚高是否试图欺骗NPR,还是有人欺骗了他。 NPR视频通话高,他坐在他家客厅的灰色沙发上,背靠光秃的墙壁。照常,王坐在他身边。 高似乎惊讶和害怕地得知他传递了伪造的政府邮件。他认为这可能是犯罪。 “真的吗?这个文件是伪造的?”高说。“我从这个荷兰移民账户收到了很多邮件。我不会被指控伪造其他邮件吗?” 另一方面,王显得怀疑。他质疑NPR采访的荷兰新闻官员是否真实。 “谁给了你电话号码?”王嘲笑道。“会不会是冒名顶替者?” 与此同时,高不断收到来自同一荷兰移民账户的信息。与NPR交流几周后,另一封邮件带来了好消息:高的妻子和女儿已从泰国拘留所获释。 荷兰账户告诉他,他的妻子和女儿在途中无法联系他,但他们正前往欧洲,很快可以团聚。荷兰账户还说,高的儿子鹏将稍后跟随。 鹏一直在曼谷使用母亲的中国银行账户和父亲的小额汇款生存。为准备前往欧洲,鹏已交出信用卡详细信息支付航班费用。 但进展缓慢。荷兰移民账户解释说,炸弹威胁指控继续跟随高的妻子和女儿,他们先是前往伊斯坦布尔,然后到达瑞士。 “刘和韩目前正由瑞士联邦警察在巴塞尔进行刑事调查,”一封电子邮件告诉高,他仍然相信该账户是真实的。 最后,似乎他们已经清除了法律障碍。另一封邮件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正前往德国,德国与荷兰接壤。 兴奋的高去买了鸡蛋和其他食物,以便妻子和女儿到家时有东西吃。第二天,高收到了期待已久的邮件。 “你需要在今天下午离开,”荷兰移民账户说。“德国联邦警察和德国联邦情报局的官员将直接联系你。” 高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前往德国城市埃森。下车后,他点了一支烟,等待德国警察告知在哪里与家人会合。 然后,一个男人走近了他。 “当他伸出手时,我以为他要烟,”高说。“相反,他抓住我并把我推倒在地。当我有机会抬头时,我看到四五个拿着枪的警察。” 那是德国警察,但他们不是来带高去见家人的。他们是来带他进监狱的。 高说,警察告诉他,一个与王关系密切的年轻中国男子指控高威胁要杀他。高知道这个人。这个人名叫凌华展。 凌向NPR讲述了同样的故事,并展示了他声称来自高的威胁聊天记录。高否认威胁他。 德国警方拒绝对NPR发表评论。几天后,他们释放了高,他乘火车返回荷兰。 高无法联系到他的儿子或王。鉴于他刚刚经历的一切,他担心他们的安全,所以他发给他们一个视频消息。 “你们怎么了?”高听起来孤独而疲惫。“我无法联系到任何人。你们也被骗了吗?你们被捕了吗?我怎么来救你们?” 这时,王早已离开,但他的拖鞋仍放在门口,好像随时可能回来。王和他的女友,也住在那里,匆忙离开,留下了装满衣物的行李袋、米奇钱包和七个手机SIM卡。 孤立无援的高陷入绝望。 “我无法起床,”高回忆道。“我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导致了灾难,对我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灾难。” 灾难:高说他的家人被骗走了总计17,000美元——他们的全部积蓄以及向亲戚借的贷款。 意识到自己破产
意识到自己破产后,高最终决定信任NPR。他和他的儿子向NPR发送了他们与那臭名昭著的荷兰移民账户进行的数百封电子邮件交流。这些移民账户的电子邮件是用荷兰语写的,高通过谷歌翻译阅读这些邮件。
但发件人的电子邮件并非来自官方的荷兰政府账户,而是来自一个使用Proton Mail的账户,任何人都可以使用这种加密电子邮件服务。 “荷兰移民”账户是假的。但高并不了解域名的重要性,因此不知道这一点。 高家还与NPR分享了其他伪造的泰国航空和泰国皇家警察账户的电子邮件,以及自称是共产党秘密特工的人发来的私人信息。 NPR仔细审查了所有这些通讯。结果显示出高家所描述的一个精心设计的长线骗局的路线图。 随着NPR筛选这些电子邮件,显然伪造的荷兰移民账户在操纵和折磨这个家庭。声称家人发出炸弹威胁的邮件让他们惊恐不已。 该账户还欺骗高的妻子和女儿错过了真正的签证预约,为她们的拘留铺平了道路。然后又传来另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伪造的荷兰账户引诱高前往德国并被捕。 **涉嫌长线骗局的结构** 在2023年,高家成员称他们被错误地指控发出炸弹威胁,并成为冒名顶替和谎言的目标。他们说自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的受害者,导致母女在曼谷被监禁了四个月,家人的全部积蓄和亲戚的贷款共计17,000美元丢失。以下是高家描述的事件经过。 **家庭成员** 父母: 高志 刘凤玲 子女: 鹏 韩 **房客** 王靖宇 **伪造账户** 荷兰移民 泰国航空 泰国皇家警察 **开始** 2022年11月 高志独自住在荷兰乡村的大房子里,等待他在中国的家人加入他。他在海牙的一场烛光抗议中遇到了王靖宇。几个月后,王说他遭受骚扰,向高求助,要求搬进他的房子。 **2023年6月** 中国警察在河南省的家中审问并粗暴对待刘凤玲。刘和韩逃到泰国,计划获得荷兰签证与高会合。鹏在7月初到达泰国。 **危机** 2023年6月30日 - 7月12日 **骗局** 伪造的荷兰移民电子邮件账户联系刘和高,声称有人以刘和鹏的名义在欧洲机场发出炸弹威胁。然后,它欺骗刘和韩错过了真正的荷兰大使馆签证预约。 **结果** 刘和韩困惑地超出了他们的泰国签证有效期,最终被移民拘留所拘留,失去了与高、鹏和外界的联系。高家成员没有外语能力,感到困惑、恐惧和脆弱。 **媒体关注** 2023年7月26日 **骗局** 王鼓励美联社和NPR报道高家的监禁事件,称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报复行为。假邮件作为炸弹威胁的证明提供给记者。王在X上发布美联社的报道,称中共在惩罚高以针对他。 **结果** 美联社的报道进一步提升了王作为受到中国政府严重打击的异议人士的形象。 **紧迫感和信用卡** 2023年8月10日-18日 **骗局** 伪造的荷兰移民账户宣布刘和韩已从泰国拘留所获释。实际上,她们仍然被关押。伪造的泰国航空邮件账户告诉高家获取并交出信用卡,以便安排飞往欧洲的航班。 **结果** 高家表示,他们因信用卡的小额扣款而损失了17,000美元。这相当于他们的全部积蓄,包括亲戚的贷款。记录显示,至少有一笔信用卡扣款进入了包含王名字的PayPal账户。王否认该账户是他的。 2023年8月14日 高家的钱继续从信用卡中流失。王和他的女友离开了高的房子。高说,王告诉他,他们要去瑞士见刘和韩。王在欧洲旅行期间发布了照片。 **另一个现实** 2023年9月7日 **骗局** 刘和韩打电话给鹏和高,告诉他们仍然困在泰国。王和伪造的荷兰移民账户说服高和鹏,他们没有和家人通话,而是中共通过人工智能生成的视频和音频。 **结果** 被自己的儿子和丈夫不相信,刘感到非常绝望,甚至考虑自杀。 **逮捕** 2023年9月8日 **骗局** 随着高越来越接近揭开骗局,伪造的荷兰移民账户告诉他,他的家人已到达德国。高前往德国城市埃森。 **结果** 一名住在埃森的与王关系密切的人告诉警方高是中共的一部分,并威胁要杀他。警察逮捕高,但几天后将他释放。 **诽谤** 2023年9月12日-10月4日 王告诉NPR高被捕,并声称高将他的家人交给了中共。实际上,家人仍在泰国拘留。王告诉鹏,他的父亲因威胁要杀人而被捕。伪造的荷兰移民账户指示鹏录制视频谴责他的父亲。王在X上发布了该视频。 2023年9月-12月 高和鹏向NPR发送了数百封与伪造的荷兰移民、泰国航空和泰国皇家警察电子邮件账户的邮件交流,以及与王和自称是中共特工的人的私人信息。NPR揭开了骗局。 **信任危机** 家庭的信用卡公司证实了这些扣款,NPR核实了高家确实被骗了17,000美元。 高家信任王,因为他与多个媒体合作,并因反对中国政府而获得广泛关注。然而,伪造的荷兰移民邮件账户强调了王的所谓重要性,并称他在荷兰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 高和NPR在逐一检查所有伪造邮件后发现,其中一封伪造文件命名了一位虚构的荷兰官员:“F.Langfitt”。这是一个不常见的名字,但在本文的署名之一中可以找到。 高的信用卡记录也提到王。至少有一笔扣款进入了一个包含王名字的PayPal账户。 王否认该PayPal账户是他的。他声称是高欠他钱。 也许最具决定性的证据是,王曾两次向NPR保证荷兰移民电子邮件账户是真实的。 “我想对你坦诚,”王在没有高的采访中说道。“我看到了电子邮件地址。结尾是ind.nl。” Ind.nl是荷兰移民局的真实域名。 但这些电子邮件显然来自Proton Mail账户。 NPR将一些伪造邮件发送给了荷兰移民和归化局。该机构正在调查是谁冒充了它。 如果,正如高所断言的那样,王在幕后,这值得思考为什么他如此令人信服。人们愿意相信王的一个原因是他的叙述根植于现实。中国共产党确实在海外监视、威胁甚至绑架异议人士。 王似乎利用了这种声誉。在与高家的互动中,他经常将所有不幸归咎于共产党。 例如,当高的妻子和女儿从监狱打电话回来时,王试图说服高和鹏这不是真的她们。他建议说,这只是中国政府通过人工智能生成的视频和音频。 家庭或党? 2023年8月22日,刘凤玲和韩从监狱打电话给高志和鹏,告诉他们仍然困在泰国。后来,王靖宇向高和鹏建议打电话的是通过人工智能生成的。 信息标有 的是语音信息。 2023年8月22日 **王(语音)** 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有人冒充你的妈妈和妹妹到达欧盟。第二种是电话由人工智能生成。中共看到你妈妈和妹妹即将与爸爸团聚。中共已经没有手段了,他们想让你爸爸搞砸她们的到来。 **高(语音)** 目前我需要确认是我的家人打来的电话。这很重要。 当天晚些时候 **王** 如果这个声音是人工智能生成的
在一年的采访中,这是NPR第一次听到他们的笑声。
在他们安顿在高乡村的房子后,这对夫妇接受了NPR的采访。刘表示,她比在曼谷更喜欢荷兰。 “这里感觉非常安静,人们非常友好,”她坐在丈夫旁边,在他曾与王共用的沙发上说道。“他们会向每个人问好,无论是否认识。” 但这对夫妇说,在泰国的经历给他们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尤其是对他们的儿子鹏造成了深远影响。当通话时,鹏不在家。是鹏交出了信用卡信息。他为家庭储蓄的损失而自责。刘说,从泰国开始,鹏变得不信任和易怒。 “一年了,他还没有恢复,”她说。“在泰国时,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高责怪自己,因为他告诉儿子可以信任王。 “当然,我选择相信王,”高说。“毕竟,他住在我家里。我和他一起去警察局报案共产党骚扰。在这种情况下,你会相信谁?” 弗兰克·兰福特(音译)与另一名记者合作报道这个故事。这名记者在采访中担任翻译,整理了700多封电子邮件和几个月的私人信息,并与高志和他的儿子高鹏进行了十几个小时的采访,以解开所谓的骗局。这名记者要求匿名以保护其家庭。NPR中国记者艾米丽·冯(音译)、中国制作人曹爱文(音译)、亚洲编辑文森特·倪(音译)、研究员芭芭拉·范·沃尔科姆(音译)、数据记者尼克·麦克米兰(音译)和调查制片人莫妮卡·埃夫斯塔蒂耶娃(音译)为这个故事做出了贡献,以及NPR的标准与实践管理编辑托尼·卡文(音译)。图片编辑由弗吉尼亚·洛扎诺(音译)完成,文稿编辑由普里蒂·阿鲁恩(音译)完成,数字项目协调由德西蕾·F·希克斯(音译)完成。 这个故事由NPR的首席调查编辑罗伯特·利特尔(音译)和调查团队的高级编辑巴里·哈迪蒙(音译)编辑。 这是ChatGPT的翻译,质量比谷歌浏览器的翻译高。 新闻发布
联邦陪审团判定纽约居民作为中国秘密特工的罪名成立 2024年8月6日,星期二 即时发布 公共事务办公室 被告假装反对中国政府,以便接近寻求将民主、改革和人权带到中国的知名活动家 现年75岁的王树军(音译),是一名归化的美籍华人,学者和作家,曾帮助在纽约皇后区成立了一个反对中国现政权的支持民主组织,今天被判定在四项起诉书中的所有罪名成立,这些罪名指控他在未提前通知美国司法部长的情况下,作为外国政府代理人行事和共谋行事,非法使用身份并向执法部门做出虚假陈述。 “这名被告伪装成支持民主的活动家,渗透到一个位于纽约的倡导组织中,同时秘密收集并向中国情报部门报告该组织成员的敏感信息,”司法部国家安全部助理部长马修·G·奥尔森(音译)说道。“今天的判决表明,那些试图推进中国政府跨国镇压议程的人将被追究责任。” “这起案件的情节仿佛是约翰·勒卡雷或格雷厄姆·格林的间谍小说中的情节,但证据却令人震惊地显示被告过着双重生活,多年来假装为民主活动家,实际上却秘密向中国政府传递信息,”纽约东区的美国检察官布雷恩·皮斯(音译)说道。“被告是中国政府的完美工具,他是一位知名学者,也是一个支持民主组织的创始人,愿意背叛那些尊重和信任他的人。当面对自己可耻的行为时,王向联邦调查局撒谎,但今天的判决揭示了他的罪行的真相,他现在将面对后果。” “这一判决强调了联邦调查局对抗间谍计划的承诺,追究那些为中国收集美国活动家信息的人的责任,”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部门执行助理主任罗伯特·威尔斯(音译)说道。“任何对跨国镇压的支持都是不可接受的,联邦调查局与其合作伙伴一起努力追查并将支持这种活动的人绳之以法。” 王是支持民主的“胡耀邦和赵紫阳纪念基金会”的创始人之一,该基金会位于皇后区法拉盛,其成员是反对中国现政权的知名民主异议者。然而,在中国政府官员的指示下,王利用他在纪念基金会中的职位和在华侨社区中的地位,收集有关知名活动家、学者和异议者的信息,并将这些信息报告给中国政府。 根据法庭文件,自2006年至少以来,王在四名中国国家安全部官员的指示和控制下行动,这些官员负责中国的外国情报收集。在国家安全部的指示下,王收集了中国认为具有颠覆性的人员和团体的信息,例如香港的民主抗议者、支持台湾独立的倡导者以及美国和海外的维吾尔和西藏活动家。王在访问中国期间与国家安全部官员进行面对面会谈,并使用加密消息应用程序接收来自共同被告的指令,并发送和接收书面消息和文件。 王经常将他收集的信息记录在电子邮件“日记”中,以便国家安全部访问。这些“日记”包括王与知名异议者的私人谈话细节,以及支持民主活动家和人权组织的活动。执法部门从王的住所中发现了大约163条他写给何、季、李和卢及其他国家安全部官员的“日记”条目。此外,王在为国家安全部工作期间,还拥有中国异议者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 王对联邦执法部门做出了实质性的虚假陈述,虚假否认他与中国政府官员或国家安全部有接触。在2017年至2021年间的三次独立采访中,王多次否认与中国情报机构的任何人有接触。2019年,王在从中国返回后,在约翰·F·肯尼迪国际机场被联邦执法人员采访时,虚假表示他与中国政府的任何人没有联系,也没有中国政府的联系方式。 判决是在为期一周的审判后作出的。王的共同被告冯和、季杰、李明和陆柯青是国家安全部官员,目前仍在逃。王定于2025年1月9日被判刑,面临最高25年的监禁。联邦地方法官将在考虑美国量刑指南和其他法定因素后决定任何刑期。 纽约东区的助理美国检察官艾伦·塞斯(音译)和尼娜·古普塔(音译)以及国家安全部反间谍和出口控制处的审判律师加勒特·科伊尔(音译)起诉了该案件。 2024年8月6日更新 --- 前不久與朋友聊天,她因為愛情而從印度的Hindi教轉信伊斯蘭教,然後問我信仰什麼,我說我不信仰宗教,她問,你有最大的信仰嗎?我說,有,那是我的獨立性! 我沒有撒謊,我為了捍衛我的獨立人格而不依從於任何宗教組織或黨派組織,因為我知道這樣的行為會破壞我的人格獨立,而獨立性是我唯一可以覺得自豪的地方,儘管我知道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一文不值,但是其他人的意見如果對我很重要的話,我就不是一個追求獨立個性的人。 今天說到這個話題是因為剛看到川普在造勢集會上遇刺的新聞。川普因為提詞器的屏幕被擊中而碎裂,導致玻璃碎片彈到他身上,因而受了輕傷。首先,我聲明本人生來就認為,任何時候均應譴責任何暴力,沒有任何暴力是可以原諒的,為此,我連自己家人施暴也不會原諒。 但是這一事件中,我有極多的疑問,所以,我不相信這是一場真正的政治刺殺。原因是: 1. 刺客輕易爬上距離川普演講台150碼的房頂上,在場有觀眾與刺客的距離約五十呎,其中有不止一個觀眾向特勤和警察報告說,房頂上有人而且有自動步槍,他們不是在一起的,所以是分別報告的,而且都用手指著刺客,但是警察和特勤都沒有及時行動去制止這次的刺殺行動;有BBC和CBS的的報導為證(x.com/3Nos2023/status/1812297607638589881) 2. 接受BBC採訪的觀眾說,這個地方不大,周圍房子也不多,為什麼特勤不能在有限的幾棟房子的房頂布控,以防止刺殺的發生?他還問,我們報告了,但是為什麼他們卻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3. 換個角度看,視頻顯示川普本人都可以在他的講台上看到刺客,為什麼他還會若無其事地演講而不是讓特勤人員先控制入侵者?(x.com/3Nos2023/status/1812307994278850978) 4. 如此“緊急”的事情發生,他還冷靜地說要先穿上鞋子,並在離開之前不忘了裸露頭部和前胸,在特勤的簇擁下做一個造勢的動作(x.com/ReggieinSeattle/status/1812290500386533410)這種行為不符合緊急狀態下的本能反應,換句話說,這些動作並非出於本能而是刻意的。 5. 有特勤狙擊手在另一樁房子的房頂,而且他與刺客之間還有眼神接觸,但居然他不會先朝他射擊,反而是任由槍手開槍,並打了八發左右的子彈才會擊斃他。這是否符合職業要求和工作倫理?(x.com/3Nos2023/status/1812274363971883388)https://x.com/ReggieinSeattle/status/181229050 386533410) 6. 最新消息顯示,FBI證實川普集會上的槍手身分為20歲的湯瑪斯‧馬修‧克魯克斯。據 NBC 新聞報道,一名同名和出生日期的男子在賓州選民登記冊上登記為共和黨人,但他也向 2021 年民主黨競選活動捐贈了 15 美元。(x.com/NiKiTa_32156/status/1812364650379620704) 在存在這麼多疑問的情況下,共和黨和川粉們即刻認定這個事件不存在任何疑問,它就和美國歷史上遇刺的總統的案例一樣,因此,馬上宣傳造勢說他是英雄,而同時,川粉們開始指責對此事件存疑的人。我個人認為,這些人的表現恰恰印證了一點:這個事件本身就是他們極為需要的事件。 原因是:前幾天極右翼的傳統基金會的“2025計畫”被爆光,導致民眾支持度下降,而且,再早一點時間,他強姦一名長得像他女兒的十三歲女孩的事情被爆光,也使他陷入政治困境。所有這些,都使我對這件蹊蹺的事情感到懷疑,甚至,其支持者的反應本身都是值得質疑的。 我好不容易逃離了中國,為了我的尊嚴與自由,為了我的獨立性,所以,無論如何,我不可能沈默或因為害怕別人的帽子而閉嘴。就像我之前所說,當你們不尊重我的時候,其實,我也不會拿你們當一回事。 後注:政治家雜誌(Politico)在事發第二天的一篇新聞分析評論中也講到FBI正在就上述的疑問進行調查,所以,上述疑問是有效的,且與所謂的陰謀論沒有任何關係: 新聞標題為: ‘Massive security breach’: Secret Service under fire after gunman got clear shot at Trump 🔗:https://www.politico.com/news/2024/07/14/secret-service-trump-shooting-rally-00168158 我知道很多人的人生目标大概就是要有名气,其实,社交网络上的名气绝大多数时候,对个人和对他人都没有什么价值,每天花多个小时到时间去看一些同质的东西,我感觉就是浪费时间也是浪费机会。真正有价值的是你学到了新的硬技能,它才是可以令你活得安心自信的源泉。虽然有时候你会感觉眼下看不到什么希望,但未来谁也说不准,就像文革时代有人坚持学习一样,谁也看不到未来还会恢复高考。 今天我要分享一下我在半年内从头学习法语进入中级水平的经历。 可能很多人觉得年纪一大把了,学习都是年轻人(即,学生)的事,这是一种极为过时的想法。 我是去年圣诞前开始学习法语的,去了一个法语班,当时绝大多数的年龄都在40岁以上,还有超过60岁的人在学习。我加入这个班之前,开课已经半年了,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讲什么我都听不懂。幸好,法语和英语一样,也是26个字母,我不需要从字母开始学习。 这个班上的所有人都会说英文,所以,虽然上课每天两个半小时,其实,一个小时都是英语闲聊时间,有时老师会迟到,所以,每天大概是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学习。外加,我自己每天学习一到两个小时。这样相加,平均我每天学习法语的时间大约是两个小时(周末平均下去)。 今天老师给介绍了一个学习网站,开始学习前要测试你的等级,然后才在相应的等级学习课程(免费的)。结果,我一测不得了,过了初级,已经进入到中级(见下图,第二级水平测试中的前30.5%,这是基于121万人参加测试的结果)。 不少人问我,为什么要学法语,我真的不知道,就是遇到了这么个机会,就决定不要错过。有时机会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挽回。 但是现在,我似乎可以看到未来的机会了,虽然我已经很老了,对比在中国,到我这样的年龄只能退休等死了,但是,我仍然有机会!所以,我希望奉劝所有那些其实很年轻但自己看老自己的人,不要浪费时间在社交媒体上,即使你在社交媒体上出了名,它也不会给你带来真正的安心,因为它的价值是不稳定的,也是不确定的,而且,它让你与现实脱节。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十多年来我一直在鼓励网友们抓紧学习和提高,到现在,我分享这段经历,也是希望鼓励现在还不到四十岁的人。你们真的非常年轻,完全不能和我这样的八九一代的老人相比。有时候是你自己放弃了,所以你才会感觉活得没有希望。
前几天看到社交平台上有人讲到文革前受迫害的当事人自己写的回忆录几乎没有,有人分析是因为受教育程度、出版的被垄断以及心理创伤导致的,其实我希望说,这些原因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是:他们都活不到1966年文革爆发的时候。 我以我的前辈们的遭遇告诉大家为什么是这样: 我当然不是受迫害者,因为我还没有出生,但是后来在非常晚的时候,有些情况就在非常特别的情况下被透露给了我,而我实际上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或他们的姓名,我估计是因为提及这些往事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克服的心理创伤。所以,我无法知道所有这些人的名字以及具体的年代,连当时具体是什么运动,也是一种忌讳。但大体上,我推算,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人受害而活不过共产党的这些政治运动。 1、1949年 当时有很多有点钱的平民遭到枪决,但具体是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当时的一个刘姓亲戚(小时候,我一直以为家人不说是不是因为是“刘文彩”,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刘姓地主被枪毙的),但是,到今天为止,我都不知道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亲戚,他没活过1949年,也就是,连五十年代的太阳都没有见到过。 当时说是地主,取了两姐妹做老婆,一“解放”就被拉出来枪毙了。这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当时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一个九岁的女儿一个十一岁的儿子。地主被枪毙之后,两个孩子就被拉去做苦力,尤其是那个十一岁的儿子,当时的重体力使得他后来终生长不高。两年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带着妹妹爬装煤的火车离开了老家,去外地投靠亲戚。当时的气氛非常紧张,亲戚本身原来也是有钱人,但因为也是两年后离开了老家,这样隐藏身份得以苟活。 当时要收留这样的孩子是非常冒风险的,但好在亲戚没有顾及政治风险(当然啦,可见这两个小孩当时有多么可怜),毅然收留了两个孩子。大的孩子已经13岁,便送去当学徒,小的女孩则在当地报名读书。在当时来说,没受过教育的人很多,因此,男子只要有技术也是可以活的,女孩读书之后考了护理学校当了护士,当然这是后话。几十年后,我见过她一面。 男的后来一直娶不上老婆,最后找了一位农村户口的女性成家,结果,生下来的孩子一直没有户口,全家就靠他一个人的口粮养活四个人。当然,这是非常艰难的,因此,不断地需要接济。男的为了给家人拿到户口指标,大半辈子就是靠给领导们做他们家里的各种修理活以取得他们的同情。终于在他们的孩子快成人的时候,一家人的户口问题算是解决了,这是靠着十几年的任劳任怨地给公家和领导人家当牛做马换来的。他后来居然因为与领导关系好,还被提拔做了几个月的干部,是那种配司机、配车的国企什么职务。因为我对国企不了解,也不知道那些职务究竟是什么。他还很炫耀地说,“有了这个官就得赶快用,否则过期作废。” 2、1950年代初 这是一个城市老板的故事。1949年以前,全家的人都有钱,各人在不同城市有生意,关系也融洽,但是没人觉得换了共产党生活会有什么变化,所以没有人跑。一个人可能在1950年被关进监狱,但究竟是什么罪名就不清楚了。妻子要求离婚,大哥劝不要离,还把弟妹请到上海去住了一段时间,然而最终还是离了。离婚之后的处境如何?无人知晓。在政治运动极为危险的时候,没人敢保持联系。 当时究竟是什么运动,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中共从1949年到1966年文革爆发前,从未间断过政治运动,全部都是政治清洗。我还记得在文革期间,在前面的那位矮个子男子家里看到过用报纸糊的墙上有一个标题,我记得好像是“政治运动要年年搞月月搞天天搞”,因为我认识字非常早,所以,我估计当时那个报纸可能是1970年代初的。 3、1950年代末 当时中国有句流行语,叫作“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可能指的就是要通过运动清算所有的那些“阶级敌人”,而若有人侥幸躲过了前面的历次运动,那么,一定要通过后面的政治运动清洗掉他们。当然,这里的清洗指的应该是杀头。 这是一位跑了的和尚,说他是和尚一点不夸张,他因为“成分”不好,一直没有结婚,当然也没有小孩。直到中年才与另一个也是“成分”不好但心地好的人结婚,算是他的初婚。但好景不长,在当时的极为严酷的环境下,他悄悄干起了标准件加工的行当,带着几个其他的技术工人一起干。这个活终于被发现了,结果,他独自承担下来了所有责任,被枪毙了。 这位有情有义的男子有一个妹妹,妹妹因为出身问题以及他的原因而无法找到对象,当然也就无法结婚,最后在三年大吃饱的时间段(具体年份我不知道,也可能是1961年左右)收养了一个女婴,当时该女婴的父母无力养活孩子,所以只能送人。 他家还有一个老母亲,因为唯一的儿子这样死了,家里人都不敢告诉她,直到她去世,都没有人跟她说实情,因为对于当时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是无法承受的。儿媳妇仍然像平常没事一样地去看她,谎称儿子出差了,就这样持续到她最终被发配到农村。 4、1970年代初 儿媳妇是怎么被发配到农村的呢?大体上是因为她从年轻时就雇佣的一位保姆,保姆在其资助下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很多的孩子,大家原本还是像以前一样如同姊妹那样来往。然而,文革到来,也不知哪根筋扭住了,那位保姆在自己的革命单位(当然地位也提升了不少)告发了自己的东家,罗列了不少罪名,其中包括与原来的朋友一起打麻将。于是,被抄家,家里的全部的东西,连过去的照片都全部被撕毁、然后在市中心的住房被没收,户口算是保住了。但是,其所收留的男性孤儿,都穷得成天要饭了,也未能幸免,居然也抄他的家,还记得他在文革后投诉要求赔偿他被抄走的皮鞋。即便是所谓的文革结束,任何人也没有获得一文钱的补偿,住房被没收了也不会还,因为是“非政治性”的处罚,不像是文革时候的所谓右派之类的人。 以上就是我想讲的,虽然只是一个家族中的不同人,但由此大家可以想象到,究竟那些“阶级敌人”如何可以活到1966年?我想说,几乎全部都死了,而且都是在最严酷的政治环境之下死的,不可能留下任何文字记录,而这样的恐怖遭遇,即使是家人,包括后代,也没有人愿意去叙说,哪怕是对自己的至亲也一样。 至于对孩子,由于当时的严酷的政治环境,不懂事的孩子是最容易惹祸的,所以,一般孩子都不会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这可能就像中共力图掩盖1989年6月3日晚到1989年6月4日发生的被称作“天安门大屠杀”的事件一样,这是大忌讳,虽然,共产党与受中共迫害的个人,他们保持沉默的理由是完全对立的。 5、对后世的影响
为求生而造就的奇异家庭在中国当时应该是不在少数,至少我当时的同学中就有好几个,因为背景和经历的相似,大家结为朋友,算是一种相互间的安慰。这种家庭,夫妻之间,往往是一个受过教育一个是“贫下中农”出身,当然,对于个人来说,求生本能驱使人们选择配偶的时候会以存活而不是其他为目标。家庭像坟墓一样,不是因为缺钱或缺医,而是因为那种背景所带来的气氛:一切都是保密的,家庭成员连沟通都没有,更不用提什么感情,而幸福感就只有下辈子指望了。整个人就是为了不死而活着。 所以,有些人说小时候相信老师或宣传的话,对我来说,我只相信一点,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话。换句话说,就是,生活完全没有安全感,无论在家里、学校、还是社会。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除非你接受过相关的培训与心理辅导,这样的心理状态,其实也就是来自家庭的创伤,会跟随你一辈子。所以,对于我来说,不存在什么以前是小粉红、相信党和国家,然后因为某种事情而转变等等。当然,在网上看到这类叙述太多了,所以,我到几年前才感觉到,或许多数人真的没有过那种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共产党的想法。而对于我,我九岁时就和我的一个同学(也是朋友)说我恨共产党。她吓惨了,告诉我,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话,1978年,她随家庭离开了中国。我要祝福她也感谢她。 在X平台上看到有人对中国政府公布的经济数据进行评估,而评估主要是从政府的视角出发,因为感到不满意而从该图中成功地拷贝了约一半数据(因时间不充足,所以,拷贝和整理出来了三十个城市中的前十三个城市),然后加上网上公布的人口数据,加工了一下,就有了下图,然后加点说明发到了该文的下面作为回贴: Your browser does not support viewing this document. Click here to download the document. 很多人对此提出质疑,这个有预料,因此,我还特意与ChatGPT进行了讨论,因为我这个公式中有两个假设,一个是:成本为销售价格的50%;另一个是:销售管理与财务费用为销售额的30%。正是因为担心读者质疑,所以,我使用了两个非常保守的估算,实际上,多数企业的业绩是达不到的。我以为若有质疑可能回在这方面,然而,没有任何人对此提出质疑。
至今所质疑的是,我不应该作此比较,实际上,这种人均数值计算是非常常见的,而且,要计算什么,由计算者自己决定,而观众如果不愿意这样计算,而愿意用其他方法计算也没有问题,但是,禁止他人作计算,甚至因为计算而认定他人“不懂经济”,这种荒唐的质疑让我认为所有这些人都是共产党,因为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不要说经济,能认全中文那几个字已经算是共产阵营中的佼佼者了。 所以,就此特意回答所有共产党,不懂就不要装懂,找人提问也得找那些稍微有点知识的人,不要找寻求践行的服刑犯。 本周一当地时间吉林市北山公园发生了令人震惊的四位参与中美交换项目的美国教师被一名“路人”刺伤。下面是CBS晚间新闻在X(前推特)上的发文:x.com/CBSEveningNews/status/1800301867647357049 比较有趣的是民间的评价。我先引述一位网友的评论:随身携带刀具很巧,一般人是不会随身带刀具,碰撞到老外也很巧,真是巧上加巧。外加是通稿,所以不能质疑。
类似评论并不止这一个,下面还有另一截图,也很有意思,它在官方发的人已抓获的通告上给出评论,其主要观点是:不合常理! 本人的观点是:按常理,中国人针对个人的行凶总是因为某个事而结仇,而中国人与外国人素昧平生,不可能因为任何事而结仇,而且,通常外国老师在国外总是给人以非常温和与友好的印象。 那么,如何可以制造出中国人针对外国个人的利器行凶的有违常理的事件呢?很多人不问事件的酝酿过程,而只是认为“实属个案”。是的,我也相信是个案,但是,这个个案的背后有着这么多的巧合,碰巧在公共场所携带了利器可以行凶,然后碰巧与素不相识的外国人发生“碰撞”,还碰巧这么大的脾气…… 我只想说,现在这四名教师还在中国政府手上,不过,他们早晚要回美国,等那时,让我们再记住关心这样的奇特的不带政治目的的凶杀案吧。 如果你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认识我,那么,下面可能就是对你说的,希望对你有用:
许多人试图通过公开透露自己所遭受的威胁而获得脱险的机会,我相信这对少数人确实有作用,例如,曾经的一整个教会的几十位最终都得到了解脱。然而,这样的情况是可遇不可求的,并不具备普遍性,而对更多的人来说,公开暴露自己遇险的经历救不了你,因为处在这样的境况下的人太多了,远不止几千几万。所以,分享一下我的结论: 中国的社会,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都太复杂太险恶,处处都有那些生怕在他们周围有一些没有像他们自己那样被共产党管住的人,这些人总是对那些没有被共产党管住的人恨之入骨,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就是专门要针对你的那些带任务的人。数年前,有人以“同行”、“同遭遇”的身份试图与我套近乎,在差不多五年的时间里,不断地对我嘘寒问暖(不是指浪漫往来的那种),我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终于有一次,这个人想了一个其自以为得意的陷阱,等我跳下去,其实,我不过是试探地接触,为了证实我的猜测。等我脱险后不久,这个人就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同行圈子。如果你我接触过,相信你一眼就知道我说的这个人是谁。 据我的经验,有一点是可以帮到你的:如果你处于某机构的保护之下,请不要浪费这样的机会,如果你真的遭遇了什么,请让该机构知道,虽然它不一定即时采取行动,但是,有时候在未来发生某个事件时,它会印证你之前报告过的事件,而这样的时候,他们可能通过更广泛的信息渠道进行判断得出必须帮你脱险的结论。因此,如果你讨厌你的保护机构,你必须知道,他们可能对你极端冷漠,但他们的基本判断是:如果你在他们机构的保护之下,仍然无法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不会被你的政府侵害,他们就会帮你脱险。 有人说,他们不可靠,但是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不靠他们,你或许一辈子也无法摆脱困境! 如果你期待互联网的力量能够帮到你,我认为,那是你看故事看多了。对于不了解你的外人来说,你在互联网上频频曝光自己所处的险境,其实收获不到帮助,因为你或许和千千万的人一样,因此能够分给你的关注就是千千万分之一。当然,这并不是建议你必须什么都不做(请不要误解,其实做事和脱险是两个不同的事情),你什么都不做,只是等,那你很可能要等千万年。 总之,如果你是因为做了什么事而触碰到保护的底线,那你可能得救,如果你只是说有人“追杀你”,基本上,你的这样的说法不会让他们抬一下眼皮,因为这样的经历和故事,他们每天看到和收到的实在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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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tember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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